「喂,是誰?」電話那頭是一道嬌俏的女聲。
厲寒聽着電話那頭的女聲,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笑意,但他強忍着不說話。
「怎麼不說話呀?是誰打我電話?」那女聲再次詢問道。
在大洋彼岸的另外一端,黛兒低頭看着手機,是一個來自南滇的電話號碼。
「是,厲寒嗎?」黛兒試探着問道。
回答她的依舊是一片沉默,只要可以聽到她的聲音,他就已經非常滿足。
「是你,一定是你!厲寒,你終於打我電話了,你想和我說什麼呢?」黛兒不死心的追問。
「嘟,嘟,嘟。」
在黛兒一瞬間的狂喜以後,是無比的失望,因為那個電話已經掛斷,彷彿電話裏面的那個人只是打錯電話而已。
厲寒的心裏一直都很清楚,像他那樣的人,有什麼資格奢求的更多,活着已經是恩典。
黑暗不會一直存在,陽光照進特木爾莊園,又是新的一天,距離白卿卿被綁來已經是第三天。
今天白卿卿是被敲鑼打鼓的聲音吵醒的,原本安靜的莊園內,今天來了很多人,都很興奮。
白卿卿起床洗漱後走出房間,發現原本一直跟在身邊的女傭換了人,不再是之前的烏蘭。
「烏蘭呢?」白卿卿詢問道。
新女傭戰戰兢兢的說「白小姐,您就不要想着逃出去了,因為昨天烏蘭帶您到罌粟花田,因為您的通風報信,讓戰墨深逃走,少主非常生氣,少主說是今天要把烏蘭的腿打斷。」
「少主是誰?」白卿卿的眸眯起來,明顯是發怒的前兆。
「就是您第一天來,和您說話的少年,他的名字叫做霍自橫,是特木爾的接班人,向來都是以狠厲出名的。」
「他在哪裡,帶我去找他。」白卿卿要求道。
「這——」新來的女傭唯唯諾諾的,不敢做主。
「這什麼,要是不願意,那我現在就把你打暈逃出去!」
「我,我現在就帶您去找他!」女傭忙不迭的開口說道。
兩人來到一樓客廳,霍自橫端端正正的站在小金人面前鞠躬,虔誠的等着特木爾的到來。
「霍自橫,把烏蘭交出來!烏蘭是無辜的,有什麼怒火可以沖我來!」
霍自橫的眉皺起來,顯然很討厭有人在他禱告的時候出來打擾。
「聽不到,是嗎?」白卿卿直接朝着霍自橫動手。
霍自橫一直以為那個女人是菟絲花一般,柔弱不堪,想不到她的身手那麼矯捷。
客廳內,兩人相互糾纏在一起。
「砰!」伴隨着一聲槍響,兩個人總算是停住動作。
「霍自橫,想要和女人玩鬧可以,帶回你的房間!但是誰讓你當著神女的面玩鬧的!」白卿卿的身後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,聽着那人那桀驁不馴的口氣,想必就是特木爾。
「阿哥,不是我的錯,而且那個也不是我的女人,那是戰墨深的女人,故意來搗亂的!」霍自橫委屈的說。
「原本阿哥不在,我也不好動手,既然阿哥來了,不如阿哥親手殺了這個女人?或者我們把這個女人給賣了!賣到西甸去,怎麼樣?」霍自橫建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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